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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峻接下来想说的三个字,也被那带着冷香的手指压住。
“什么都不要说,我不要未来,只要这一刻,因为古格的人、女城的人、进入喜马拉雅山脉底下的人都没有未来。拥有这一刻,已经很完美了,完美得象一个不醒的梦,不是吗?”雪晚低语着,其余四指也覆盖过来,在丁峻脸上轻轻游走。
丁峻心底的怜惜一层层溢出来,恨不得化身为一张世界上最温暖、最轻柔的羽绒被子,覆盖她的躯体,呵护她的毕生,不再让她有一时一刻的担心。
“说来也真是奇怪,于我而言,你的脸竟然依稀有几分熟悉。在托林镇初见时,我就有了这种感觉,到底是为什么呢?难道我们前世曾见过、今世又重逢?”雪晚的声音轻得象一片雪绒花,在丁峻耳边幽幽萦绕着。
“歌声?哪里来的歌声——”丁峻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一阵沉郁哀伤的歌声。他游目四顾,河畔除了他与雪晚,再没有第二个人。那在河中不断游走的巨大漩涡几度冲近岸边,又倏忽远去,在河中独舞,画出复杂而多变的吊诡轨迹。
“我也听到了。”雪晚抬起头来。
稍后,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叫出来:“歌声来自河中!”
仔细判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