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意。
雪幽燕站在雪幽仙与雪晚之间,握着双手,黯然长叹。雪幽仙已亡,无可救治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“把她抱进去,然后把她埋了。”她指了指地上倒着的两人,轻声吩咐丁峻。
丁峻把雪晚抱进茅屋里,茅屋里只有一张树枝铺成的小床,简陋到无以复加。他把她放在床上,雪幽燕随即从床尾取出一个树叶卷成的小包,打开来,挑了两颗花生米大的黑色药丸,喂到雪晚嘴里。
“没事,刀剑和枪弹都没伤到要害,我保证她很快就能康复。”雪幽燕说。
丁峻取出手帕,擦拭雪晚脸上的斑斑血污,回想起河中孤石一战的情形。他知道,经过这第二次联手对敌,雪晚在自己心上的刻痕又深了一层,终生不会被时间磨灭。
他环顾室内,想到那么久以来自己的母亲就生活在这种困苦的环境中,不觉红了眼圈。
迎着丁峻心痛的目光,雪幽燕低声自语:“大道至简,对于真正的修行者来说,生活越是简陋,生命就越是丰美,不是吗?”
丁峻忽然想到《论语》中的句子——“一箪食,一瓢饮,在陋巷,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。”或者只有极度清苦的环境,才能让人心无杂念,专心修行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