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境界无所谓好也无所谓不好,只是人类发展的众多阶段中的一个,以现有的人类智慧,根本无法理解‘极物’的意义。”
格桑是个聋哑少女,想必没上过学,也没有太多文字知识,要想读懂一本古梵文册子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那么,她在看什么呢?竟然看得那么专注?
林轩不解,但他尊重多吉措姆,所以对方要他怎么做,他总会依言而行。
从他站的角度,只能看见格桑专注的侧脸。忽然间,他发现格桑脸上有了微笑。那是一种极自然、极欢愉的发自内心的笑,纯真圣洁到极致。一看到她的笑,林轩心底便泛起一阵喜悦的浪花,不由自主地被她感染。
“啊……”多吉措姆忽然发出一声长叹,疾步向前,到了格桑侧面,随即说出一长串藏语。
他的语气相当复杂,惶急、惊恐、骇然、讶异——总之,林轩明白,多吉措姆也是因为看到了格桑的笑脸而无比震惊。
格桑抬起头,脸上的笑容消失,愕然看着多吉措姆。
林轩走过去,大声提醒:“大师,她是个聋哑人,无论你说什么,她都听不懂。”
在他看来,格桑能通过读唇语来理解汉语的意思,而藏语的音节太多,口型变化太复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