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是一个连一个的悲剧,许多悲剧叠加,便将他送入了坟墓。
“我对政治不感兴趣。”多吉措姆接着说,“与其在大国纷争上勾心斗角,不如坦然面对佛经里众生平等的安雅世界。林轩,你是一个好医生,为阿里百姓做了那么多事,无怨无悔,无私奉献,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感激你。继续努力吧,你们汉族人爱说‘人在做、天在看’这句话,而在藏地,我们的谚语是‘苍天永远俯瞰着雪山的儿女’。我用藏族人笃信的《水牛年修行加持卷》测算你,你的未来光明坦荡,是一个能成就大事业的人,努力吧!”
多吉措姆离开了,诊所内又只剩林轩。
他烧了一壶水,痛痛快快地洗了把脸,又冲了一杯不加糖的浓咖啡,将睡意全都驱散。通常,他会在寂静的深夜里默默地思考问题,一杯又一杯喝着苦咖啡,梳理思路,决定下一步的方向。
没有长居阿里地区的人,永远体会不到圣湖的绝美与鬼湖的邪恶。
昨天他在鬼湖边醒来,浑身立刻惊出冷汗。无论承认不承认,他在潜意识中对拉昂措相当排斥。
“骆原看到了什么?是幻视还是故弄玄虚?这个人深居于极物寺,意欲何为?怎么偏偏那么巧,别人没看到的,他全都看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