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娜点头,两人一起进小诊所去。
在从前,这里只是林轩的栖身之所,屈居隐忍,以待腾飞之时。现在,这里却成了同时庇护两人的重要据点。
一下午,堂娜都在打电话给别人,同时膝头摊着笔记本电脑,连续搜索资料。
她的中文、英文、日文说得跟俄语一样自然,口才极佳,言简意赅,每次提问题都会切中要害,工作效率以一当十。
林轩什么都没做,只是一丝不苟地把现有的干药材切成碎片,分门别类地放好,以备送给那些苍老而贫穷的藏民治病疗伤。这些繁琐而低效的工作,使他的心情慢慢地安静下来,头脑一片空灵,能够深入细致地反思经历的那些事,发现问题,开拓思路,找到应对突变的万全之策,与佛门中人通过“坐禅、入定”的方式聚拢心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他听到堂娜一直在询问二战柏林之围后的细节问题,将元首府内的幸存者下落一一打探清楚,甚至连厨娘、园丁都没有放过。还有,堂娜曾用日语问某个人关于忍者集团在大海中搜索沉没大陆的事——对于此事,林轩有所耳闻。
据传,日本两大忍者集团甲贺、伊贺从1900年开始,便联合亚洲海上七个最大的海盗集团,进行了全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