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罗斯朋友。”林轩介绍。
朔长风下意识地一愣,但随即掩饰,上下打量堂娜,再次大笑:“好好,好好。”
这种微妙变化,没能逃过林轩的眼睛,但他没多问。
“久仰朔先生大名,一生只肯自谦为‘庸医’,实际上如果您是庸医,其他医生就都无地自容了。”
堂娜的话非常得体,既不盲目夸赞,也不卑微猥琐。
朔长风摘下棒球帽丢在桌上,摸出一把铜酒壶,拧开盖子喝了两大口,继续审视堂娜:“小妹妹太会说话了,藏地条件这么苦,小心冻坏了。”
堂娜一笑:“多谢前辈关心。”
林轩感到朔长风对堂娜有着含而不露的敌意,但想不通为什么。
接下来,林轩向朔长风简单描述了蓝冰的情况。
朔长风的表情渐渐变得非常凝重,沉声说:“那是一种非常复杂的蛊,其本意是惩戒背叛者,令背叛者受尽身心折磨而亡。苗疆有很多事匪夷所思,是我们汉人想破脑袋都想不透的——”
“你只需回答能治还是不能治就好了!”
“能。”朔长风严肃地点头。
林轩与堂娜对视了一眼,同时转头看着里间的门口。刚刚那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