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加提防。如果梵天会的人选择彼时向他动手,他只怕要吃大亏。
田梦点点头:“没错,人心隔肚皮,世界上最难猜测的谜题就是人的思想。”
“喂,过来吧。”唐雎回头招呼,然后径直钻进了村头第一间石屋。
所有石屋上都拉着彩色的风马旗,屋檐下还拴着古朴的紫铜风铃,不时发出悦耳的叮铃声。唐雎进入的那间石屋向东十五步远,矗立着一个玛尼堆,约有一人高,由数百块玛尼石垒成。
如果不是唐雎引路,林轩无论如何都想不到,连这古老而贫穷的藏地小村里也充满了杀机。
“田梦,我一直有件事很困惑——那一晚在巴嘎乡的旅社里,你跟那德国老人交谈,目的何在?是为了元首宝藏还是其它的什么,比如‘地球轴心’?”林轩转过头来,诚恳地看着田梦。
他希望得到确切的答案,当然,有些答案已经在他心里了。
田梦沉吟着回答:“两者都有,因为我是一名赏金猎人,追名逐利就是我的所有工作。而且,可以说所有在阿里地区盘桓不去的人,其目的都是这两件事。”
林轩放下背包,蹲在溪边,捧起冷水洗脸。他的衣服已经湿透,无法更换,不过已经习以为常,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