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声,震得古船簌簌发抖,有几处已经腐朽的横梁嘎吱嘎吱响了两声,随即断折崩落。
田雨农并没有被震醒,相反,已经倒地而亡的唐雎突然有了反应,倏地直立起来,僵硬地杵在当场。
那是一个死人,死人是不可能苏醒的,子弹已经贯通他脑部,带走了他的生命。
田梦尖叫一声,战战兢兢地抱住林轩的胳膊,不能作声,更不敢动弹。
唐雎站起来,却不是真正的复活,无声地默立了一阵,随即慢慢躺倒。
嗖的一声,田雨农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,转头看着唐雎,发出一阵怪笑:“地底人……地底人……”
随即,他蹲下去,短刀压在唐雎的脖颈上。
林轩忍无可忍,一个箭步蹿过去,在田雨农后颈上猛砍一掌,把对方放倒。
局面太乱,他只能用暴力手段清场,让局面明晰化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我父亲疯了!”田梦颓然呓语。
林轩仔细观察唐雎的伤口,本来应该露着白色骨茬的地方,骨骼却变成了奇怪的淡金色,如同褪了色的镀金器具。
他搜查唐雎身上,找到了一个软布药囊,一股脑儿把里面的药倒在地上,然后选择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