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甲的话很难理解,但林轩用心听着,去感受每一个字的意思。
“我说的是……‘活着的伏藏’,你懂吗?只有活着的伏藏,才对后人有用,你……懂吗?”尼甲重复了一遍。
林轩低下头,细细地品味那句话,脑中灵光一闪。
他张开嘴想说什么,尼甲的眼睛一眨,两人掌心相接处的皮肤陡然变得炽热滚烫。立刻,林轩从对方眼中得到了信息,那就是——“我听到了。”
他本来想说:“古代藏传佛教的经文晦涩,就算以伏藏的形式保留到现在,一个字、一个笔画、一个音节都不差地完全复原,后世人也无法正确理解,必须经过漫长而复杂的研究、学习、猜度过程,进行长年累月的翻译、编纂、考证,才能对前辈们的知识一窥门径。这样的伏藏,只会成为后人‘鸡肋’般的累赘,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从知识价值上来说,此类伏藏不要也罢。按照尼甲所说,如果后人得到的是‘活的伏藏’,拿出来就能看、能读、能用,给后世人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与用处,那才是最受欢迎的传承方式。”
如此冗长的一段话,尼甲一眨眼,就完全感受到,两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变得一马平川,成为类似于“双向读心术”的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