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过于大意。毕竟在这一行中,单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,就已经是犯下了弥天大错。
田雨农绕着大网踱步,口中絮叨不停:“恰到好处的低温,不断接近人类耐寒抛物线的转折点,就能发挥人体的最大潜能。我懂了,我懂了,昔日江湖中有人借助于北海寒玉床来练习武功,昼夜精进,事半功倍,那正是采用了降低体温、潜心修行的最聪明法则。可惜啊可惜,当年人人以为是北海寒玉床自身带有某种神奇魔力,能让人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内功,却不知道,真正的关键点就在于练功者的自身。”
没有人出声回应他,杰夫斯基自从落网后就一动不动,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。
眼下,被杰夫斯基击倒的人仍旧伏在雪地上,田雨农已经成了唯一的胜利者。
“你会带我到那里去,对不对?”田雨农停在杰夫斯基面前。
林轩的身体一动都不能动,只是僵直地面向西北荒野,看不到田雨农的脸。
“当然,你不会老老实实地任我摆布,但我有些特殊的药物,通过专用的针头进行脑部多点注射,当药效发作时,你就会变成一个相当温和的人,很善于跟别人合作。”田雨农说。
杰夫斯基挣扎了一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