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,独惭康乐。幽赏未已,高谈转清。开琼筵以坐花,飞羽觞而醉月。不有佳咏,何伸雅怀?如诗不成,罚依金谷酒数。”不知何处来的声音,正在漫声吟诵李太白的《春夜宴从弟桃李园序》。
林轩不禁悠悠然想到:“李太白诗中说的真是对极了,天地是万事万物的旅舍,光阴是古往今来的过客。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,我们所面对的人生如春秋大梦梦一般,能有几多欢乐?那些珍惜时光的古人秉烛夜游,他们才是真正懂得珍惜时间的人啊!”
如此一想,他突然觉得组织的一切责任与使命也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自己的人生,而不是别人的委派。
“那么,我的人生是为何而生、为何而行、为何而死?我眼下做的,是对的吗?是不对的吗?我走的路是正确的吗?是不正确的吗?”就在熊熊烈火之中,林轩反复思索着这些哲学意义上的人生至高命题,渐渐被思想的桎梏困住。
几次盘旋交错之后,古洛后退,手捂胸口,踉跄倒地。
“这仍是宿命的安排,人逃脱不了宿命,你认命吧,哈哈哈哈……”十七大公仰面大笑,随即向前,一步步逼过去。
“我一个人死不足惜,我可惜的是大清朝龙脉275年……我们保不住它,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