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过程无比平静,但又蕴含着巨大的凶险,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波澜不惊地完成领导交付的任务。
就是现在,林轩被那女子的目光触动,《仓颉书》上的文字竟然从那“冻肉”中释放出来,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头脑里跳跃着。更可怕的是,那女子似乎立刻读到了林轩的脑部思想,眼睛不停地眨着,显然正在全力消化那些言辞晦涩的文字。
“那些是什么意思?”女子仍然使用腹语,但额头两侧青筋暴露,似乎已经达到了自身脑力思维的极限。
林轩带着无限的悲悯低语:“不要逞强了,你不可能解读那些文字。”
他这句话实际有两层意思,第一是因为《仓颉书》晦涩至极,无论多少人解读它,其答案总是不同;第二,如今《仓颉书》已经从那黄金棍上转移到了他心里,他很自信,任何人都不可能用这种方法去解读《仓颉书》,只有他用皮肉、性命和信仰解读它,其中蕴含的很多道理,早就溶合在他的血肉神经之中。
女子的前额上渗出一层豆粒大的汗珠,不听林轩的劝告,依旧执着地苦苦思索。
自古以来,越是简单的文字,其中蕴含的道理就越高深,可以从无数角度去理解,《仓颉书》尤其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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