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普通男人而言,这种改变是好事,但对于林轩这种斗士来说,却是一种负面的影响,仿佛利剑生锈一样。
十分钟之后,堂娜折返,神色越发凝重。
“是什么?”林轩问。
“仍然是一种警告,内容是关于新生与死亡,其中几句相当费解。”堂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继续说下去,“全部内容可以翻译为——生命只是幻影,时间和空间并不存在,认识了生命本质,才知道生和死也都不存在。万事万物,生死自由,不因任何事物改变。世界无穷大,亦无穷小,心无穷善,亦无穷恶。向死而生者,永远活在人心里,遂在世间永恒存在;只顾个人逃生者,最终只能活得像动物。只有放弃一切的人,才能度劫而生;只有心灵如白纸的人,才能得以遇劫重生。”
林轩知道,古藏语与梵语的用词相当晦涩,堂娜是俄罗斯人,能将那两种语言先译为俄罗斯语,后译为中文,已经殊为不易。
“大概就是这种意思,但我对‘个人逃生者只能活得像动物’这句话不解。”堂娜长吁了一口气,不自觉地频频摇头。
“警告对于我们是无效的,对吧?况且那桥已经断了,只剩向前那一条路。”林轩说。
堂娜点头:“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