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并没有自夸的意思,而是林轩过去生活的实情。
蒋锡礽思索了一阵,才低声回答:“好吧,我试着说得简洁一点——我是一名伏藏师,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性。我七岁那年,在美国德克萨斯州的河谷中打猎,无意间射中了一只极老的秃鹫。它的腿上绑缚着传递消息用的铜管,而铜管中的那封信就是给我的。”
掘藏师挖掘伏藏师脑中的“伏藏”有着许许多多种方法,但这一次蒋锡礽的“伏藏”开启之旅却是分外奇怪。
“那封信是‘我’写给我的,那第一个‘我’远在数百年前,地点则是数千公里之外的珠穆朗玛峰绒布寺。”蒋锡礽说。
这句话如同绕口令一般,但林轩还是在几秒钟内迅速理解消化。
蒋锡礽的意思是,前世用秃鹫传书告诉后世一些宝贵的信息,但这里存在一个巨大的谬误——在一般情况下,后世的“生”要与前世的“死”相衔接,中间的过程极短,最多不超过二十四小时,即一天的时间长度。
按蒋锡礽的说法,他的后世在七岁时才接到秃鹫传书,岂不证明那秃鹫在路上不停地飞翔了七年,到了那时才将信交到幼年的蒋锡礽手上?
这其实是不可能的,所谓的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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