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湖南湘中及湘西一带的梅山教蛊术传得更加厉害,几乎到了谈蛊色变的地步。
柳白一捋起袖子,那四个男人脸上都现出悲愤之色。
蛊等于是最阴毒的暗器,中蛊的人至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被谁害死的,做鬼也只能是一只糊涂鬼。
“对啊,是蛊,并且是一种几乎无法可解的蛊,除非是下蛊的人自动站出来替我解蛊。只不过,对方一出手就用了‘苗疆绝户蛊’,不留任何缓和余地,那么他也不可能替我解蛊。更何况,这种蛊的解除方法很悲惨,下蛊的人必须自己吞下那条蛊虫,将蛊毒转移到自己身上,才能解决我的痛苦。”柳白放下袖子,凄凄惨惨地说。
林轩知道,那种蛊虽然出自苗疆,但准确来说,却是从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家传承下来的。在“罢黜百家、独尊儒术”的年代里,墨家与其它大小数百门派遭受当权者迫害,被迫解散门徒,隐入民间。这种悲惨的遭遇也改变了墨家子弟的心性,变得心地狭隘,含眦必报,并且即使是为了无关紧要的小事,也要置对方于死地。
“事情一牵扯到苗疆故事,就真的很难解决了。”林轩此刻只能实话实说,而且他确信,今时今日,柳白也知道这种蛊无解。
任何一个中蛊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