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加入组织之前,林轩已经将这个问题考虑清楚,所以这么多年来,一直兢兢业业,毫不迷惑。
蒋锡礽大笑:“五十步笑百步而已,哈哈哈哈……自古以来,哪一个党派说的和做的一样?让亚洲百姓过上幸福生活,谈何容易?”
柳白从林轩背后走出来,与林轩一起并肩望着蒋锡礽。
“蒋大师,你不是我们,自然不知道我们要的是什么。”林轩淡淡地一笑。
蒋锡礽止住笑,摊开手反问:“你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们要的是什么?”
两人的论辩已经回到了庄子、惠子之间著名的“濠上之辩”,一个说“子非鱼安知鱼之乐”,一个说“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”,谁都不可能说服谁。
两人站在不同立场,当然是无法了解对方奋斗的意义,所以再争辩下去,已经没有意义了。当下,大家唯一要做的,就是合力完成探索冰墙的目标。
“柳小姐,你好像有话要说?”蒋锡礽问。
柳白点头:“蒋大师,现在,我只想问你一句,‘大帝’是谁?”
在她说话的同时,身后有两人斜刺里冲出,从两翼包抄,手中全都握着一把黑色的短刀,贴身控制住了蒋锡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