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当那人不肯“为人类和平”而战、反而选择了临阵倒戈时,林轩的心彻底凉了。
“零号,人各有志,愿赌服输吧。”蒋锡礽说。
柳白点头:“是啊,我输了,在我们这一行,不到死,是不会服输的。看起来,老一代江湖人都到了一战判生死的时候了。我死不要紧,最可惜的是,没有见到‘大帝’的本来面目。”
林轩知道,像零号、一号那样的人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,一切都以完成任务为第一要务。
其实,组织领导反复强调的,正是每一个人都要如此敬业,才能众志成城,克服万难,成就亚洲和平的美好事业。假如人人冷漠,只顾保全自己,那么这世界上的人性就将分崩离析、不复存在了。
所以说,他永远都钦佩零号、一号这样的前辈,并将她们奉为自己学习的榜样。
“也许到了最后都没有人能见到‘大帝’的本来面目,也许他根本就不存在。”蒋锡礽笑起来。
“什么意思?”柳白问。
“历史上有过一个特殊的例子,欧美最大的神秘帮派‘兄弟会’就是没有首领的,传说中的首领并非指同一个人,而是指利益相关的一小部分人。其中的每一个人都能够发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