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门外停下。他匆匆忙忙地跳下车,一把抓住我的膀子说:“你回来得正好,我有消息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消息?”我惊讶地问道。
“我打听到杨老三的下落了,”他短短地答了一句。
“他在什么地方?可以交保出来吗?”我惊喜地问他,我忘了注意他的脸色。
“他已经出来了。”
“已经出来了?那么现在在哪儿?”
“我们到你房里谈罢,”老姚皱着眉头说。我一边走一边想:难道他逃出来了?
我们进了下花厅。老姚在他常坐的那张沙发上坐下来。我牢牢地望着他的嘴唇,等着它们张开。
“他死了,”老姚说出这三个字,又把嘴闭上了。
“真的?我不信!他不会死得这么快!”我痛苦地说,这个打击来得太快了。“你怎么知道死的是他!”
“他的确死了,我问得很清楚。你不是告诉我他的相貌吗?他们都记得他,相貌跟你讲的一模一样,他改姓孟,名字叫迟。不是他是谁!我又打听他的罪名,说是窃盗未遂,又说他是惯窃,又说他跟某项失窃案有关。关了才一个多月。”
“他怎么死的?”我插嘴问道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