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长河说:“其实,立业,你的血从来就没冷过,现在就热着嘛!”
田立业抹了把泪:“高书记,我知道你难,我啥也不说了,就去当一回突击队员了,队长我不当,让老书记找他信得过的人去当吧!我就是一个兵,该往昌江里填,我第一个跳下去!”
高长河一把拉住田立业的手:“胡说!立业,我可告诉你,你要真这么和我闹情绪,就呆在市委值班,别上堤了!真是的,一点委屈都受不了,日后还能干什么大事?你才四十二岁嘛,六十岁退休,还有十八年好干嘛!”
田立业满脸悲凉:“可我真弄不懂,像我这种人为啥就是报国无门呢?”
高长河说:“怎么能说是报国无门呢?能报国的事多着呢!哎,立业,我可得给你提个醒:老书记要走了,你别再气他了,他说啥你听啥,好不好?你和老书记终究还是朋友一场嘛,人家这几年可没少帮你卖过‘匕首和投枪’哩!”
田立业呵呵笑了起来,笑出了眼泪:“是呀,我们是朋友,不是同志!”
高长河也笑了起来:“哦?朋友和同志还不是一回事呀?”
田立业激动地站了起来:“朋友是朋友,同志是同志,有时候完全是两回事!高书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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