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到这里,电话响了。
姜超林甩开高长河的手,急切地抓起了电话:“对,是我,是我,我是姜超林啊!什么?还没找到?那就请你们继续帮我找,多派些冲锋舟出去!告诉你们李军长,这既是公事,也是私事。这个失踪的副秘书长可是我最心疼的小朋友啊!”
高长河这才注意到田立业不在姜超林身边,心里不由得一震。
放下电话后,姜超林眼光黯淡了,说:“长河呀,想想我还是惭愧呀,围堰乡的撤离还是不完满呀,还是死人了呀!破圩后,我不放心,又让李军长把直升飞机派过去了,一个小时前在一个泵站的水泥房顶救下了十五个人,在离圩堤不远的一棵柳树上救下了胡早秋。据胡早秋和获救的村民证实,至少有四人丧生洪水,其中包括……”姜超林红着眼圈摇摇头,说不下去了。
高长河难过地问:“是不是田立业?”
姜超林点点头,眼中的泪下来了,在苍老的脸上缓缓流着:“就是田立业,这孩子是……是代我做……做最后检查的,是代我做的呀……”
高长河心中尚存一丝侥幸:“老书记,您先别难过,也许……也许……”
姜超林抹去脸上的泪,长长叹了口气:“恐怕没有也许了。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