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九点,F大周边的一条步行街上人声鼎沸,几个打扮的新潮怪异的小伙勾肩搭背的穿过拥挤的人群。
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瘦高个嘴里嚼着块口香糖,单只手插在松松垮垮的裤子口袋里,宽大的掉档裤几乎要垂到地面上去,口袋边缘还吊着一排排细碎的流苏。
那人吊儿郎当的随手扒拉开身前挡路的人。
那人生的白白净净,本来好好站着等着路边的烧烤,被这一顿扒拉,差点没在地上摔个大跟头。
他踉跄几步,好不容易站稳了,一转身刚想跟这黄毛理论,就被几人从头到脚的王霸之气唬的噤了声。
“怎么?挡了小爷我的路还敢跟小爷大小眼?”黄毛的声音很尖,尾音更是微微上翘,面上的表情颇为不可一世。
那被推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学生,看模样应该是F大里的新生,他不甘心的回瞪黄毛,上前几步,似乎还是想讨个说法。
这时,另外一个去买饮料回来的男生见了,一把就扯住了他的手臂,嘴里直说“算了”,还不住的的跟黄毛一行人道歉。
黄毛见对方还算有点颜色,几人啐了一声慢悠悠的走远了。
“干嘛这么怕他们,惯的他们越发肆无忌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