胃好难受,似被掏空一般,只要使半点力气,就会痛。
痛得她难以呼吸,只能用眼泪来发泄这一切。
泪,静静的流淌着。
陆泽尧明白她此番的心情,拳头捏得更紧,心也在钝痛着,如被人用刀切成一块一块,鲜血在滴,她在流泪,他心在滴血。
他比她痛上一百倍,一千倍!
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。
只因太压抑了,怕自己一出声,便泄露了自己的秘密,他难受得不敢说话。
他并非冷血无情之人,本以为与往日一样,他泄了气后,平静下来便好了,万万想不到,在他走后,她会做傻事。
安眠药,这是禁药,她一吞大半瓶,还好不是一瓶!
吞得如此的决绝!
这些痛苦,宁可自己咽,也不想她来受这些痛苦。
当时,他是怒了,口不择言,恨她的自作聪明,恨她的绝情离开,各种恨……
只想报复。
却万万未想到,他报复的结果,与往日他打压的人一样,受不了他这样的打压,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来解决。
如是别人,他一定无动于衷,认为这是她罪有应得的。
可她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