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江练看着那具缺了眼珠和舌头的尸体。
“什么样的深仇大恨,会让人活剜了眼珠,割了舌头还不够,死后还要羞辱?”
秦漫躺倒在他的椅子上,长腿交叠搭在桌子上。
“嗯,听起来又残忍又有趣,倒很像那边的人会做的事。”
“江练,在法典中,生命是负罪之人所能付出的最高代价,可是在那些人眼里,却恰恰相反,一条命而已,是被判有罪之人能付出的最小的代价,长久的痛苦才是他们想要的,也是最拿手的。”
“定是做了什么触犯禁忌的事,惹人不愉快了。”
江练得到了答案,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江练没再透露更多,但敏感的秦漫已经猜得差不多了。
她看向办公桌上那没关机上锁的电脑,是杨雨贺匆忙中放在江练办公室的,她沉着眼,看向画面中的黑色鸭舌帽男子,陷入了长久的沉思。
江练挂断电话,外头又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,尖锐刺耳。
他站起身来走出去,隔壁302室的大门口站着一女子,大波浪长发,尖头高跟鞋,肤白貌美,红唇娇艳,妩媚灵动的大眼,害怕得看着案发现场的一片狼藉,腿软得往后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