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,喝白的啤的红的,人家就来句随意,从不替别人做主。
敬酒喝酒也从来不给别人难堪,或者不让别人下不来台。
“你酒下快点儿!”、“留那么点养金鱼呢?”、“敢不敢炸一个?敢不敢对瓶吹?”这种装逼的话从来不说,永远都是“随意就行、尽兴就好。”
但真遇到挑事儿的,大佬也不怵,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,不怵不怂不急眼,谈笑间就能把挑事的刺头喝到桌子底下,尽显老炮风范。
这样的酒场大佬,才真是让人佩服。
相反,那种仗着自己酒量不错,就拼命灌别人酒的人,久而久之都会惹人厌烦。
陈猛心里挺佩服许逸阳,听他这么一说,便很当回事的点了点头,说“我以后多注意。”
许逸阳点点头,顺手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,无聊的扒拉着身边的一个小蚂蚁洞,嘴里说“要不晚上就还去吃烤串,那家味道还真不错。”
陈猛说“行啊,我就喜欢吃烧烤。”
正说着,他忽然一抬头,说“咦,班导怎么来了,还带了个穿军训服的女的,新来的?”
许逸阳抬眼看了看,远处,身穿白色花边小衬衣、黑色修身七分裤的班导杜茜茜,着一个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