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尤其多从大一招些小屁孩,到时候随便找点理由让他们交点活动经费,那还不跟玩儿似的?”
王一泽赞同的点了点头,随即又叹了口气:“等徐师姐下来,还得一两个月啊……”
这时候,寝室门被人打开,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年轻人推开门,说:“泽哥,我刚听说了一件事儿!”
“啥事?”王一泽抬了抬眼皮子。
进来的这个人名叫秦虎,是王一泽的上铺,同班同学,也是学生会的一个小管事,算是王一泽身边的舔狗之一,那天在烧烤店,他便坐在王一泽身边。
秦虎说:“我刚才在球场打球,听大一的新生说,有几个新生把大一所有的军训服都收购走了,一套十块钱。”
“哈哈!”陆明笑着说:“快别提那几个傻鸟了,就是烧烤店遇见的那个许逸阳,我听他们说,几个人凑了两万多块钱收了两千多套军训服,想卖给人家做拖把,结果让人给涮了,现在不知道脱手了没有,搞不好要砸手里呢,哈哈哈。”
王一泽听的咋舌,脱口道:“就那几个鸟人,能他妈拿出两万块钱?抢银行了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。”陆明说:“可能有一两个有点钱的吧。”
秦虎耻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