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些项目做了就无法更改，不像假体，取出就可以恢复到原来的样子。
慕雅静本来想问，方采薇为什么会取出假体，但想想，还是没有问。
毕竟，问了有什么意思呢。
“采薇，现在，在哪？”等了良久，慕雅静问出了这句话。
方采薇声音很低，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正视慕雅静，似乎不敢面对慕雅静一般：“我在工作。”
“挺好的，工作挺好的。”
不知道为何，曾经那么无话不说的两个人，到现在，却好像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隔阂了一般，彼此都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等了良久，慕雅静才吐出一句：“过得还好吧。”
方采薇仓促点点头：“很好。”
“呢？”她又问道。
“我也很好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
这样的沉默，让人尴尬，让人无所适从。
慕雅静想问什么，又不知道该怎么问。
等了良久她才说了一句：“采薇，那我先在了，以后，保持联系。”
方采薇点点头，
她是松了口气。
显然，她并不想和慕雅静多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