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耀信在市立医院躺了一整天,直躺到那阚长江没了脾气于周五下午灰溜溜返回了省城。
“出院!江院长,你也别忙活了,我一点毛病都没有。”
江山笑了笑,看破不说破,这点素质,他还是有的。
完胜阚长江一局,兰耀信本该高兴才是,可想到托人走通了关系却迟迟等不到机会,兰耀信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周六,兰耀信陪着老婆去了趟老丈人家,吃过了午饭,一家人围在了麻将桌前,工作上颇不顺心的兰耀信在牌桌上却犹如赌神附体一般,怎么打怎么有,单吊一孤张九筒都能被他玩出个杠上开花。
赌场得意,情场必然失意。
眼看着老婆大人的脸色越发阴沉,兰耀信赶紧把位子让给了小舅子。
也就在这时,他接到了龚秘书打来的电话。
“您是兰主任吗?我是胡书纪的秘书小龚啊!”
兰耀信一时激动,竟然想不起该怎么称呼龚秘书。
“啊,您好,您好,我是兰耀信,领导请指示。”
龚秘书笑道:“我可不敢在兰主任面前称领导,不过呢,领导倒是真有指示。”
兰耀信的心头不由突突起来,脱口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