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在离上县原始森林,千里之外的某栋建筑内,一个正在打坐调息的耄耋老人,睁开了略微浑浊的双眼,虚弱地挣扎着从床上下了地,唇边和床前的地板上,还残留着血迹。
他打开门,守候在外的两个劲装青年,立即恭敬地弯腰行礼,其中一人问道:“况长老,刚才……”
“无事,”况长老摆了摆手,指着身后道,“让人打扫干净,今晚的事,不准外泄。”
两人躬身应了,况长老蹒跚着走进书房,锁好了绝对隔音的房门后,才从保险柜中取出一块玉牌。
他将玉牌拿在手上输入法力,片刻之后,玉牌中传出一道沙哑苍老的声音:“事情如何了?”
“况某辜负了主母和大长老的期望,我的本命魔兽翠翊本来已经引得那神鸟往大阵而去,不料,一群军人和少年,误打误撞地进入了阵中,将我花费巨大人力物力和精力布下的‘阴煞四象连锁’大阵给破了,非但没能捉到神鸟,连我的翠翊也……唉。”况长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哦?”大长老拖长的尾音,令况长老从本命魔兽死亡的痛惜情绪中惊醒,感受到了危险。
“是况某办事不力,太过托大,没有留人监察,而只是通过我与本命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