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神兽，而神兽没有劝止，也要受到相应的惩罚。”
说到这里，重明鸟望向尹清悦，眼中有着哀恸、生气等等复杂的情绪，缓缓道：“还有一种可能，便是契约兽即将魂飞魄散前，主人强行用自身的修为和功德，与天道交换契约兽的生命——如此，便可以保我们不会魂飞魄散，也不必进入轮回，我们只会以陷入沉睡的方式，修复受伤的魂魄……”
尹清悦听到重明鸟最后一句话，心中也感到震撼，但还是保持着理智地道：“按你的说法，你的原主人应该是为了救你才会散去了修为和功德，你为何不感激反而还好像很生气？”
“谁要你救了？！散去了修为和功德，在当时那种情况之下，你会魂飞魄散的，你知道吗？！”
当它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，李望生的心口，突然像被烧红的烙铁刺穿般，狠狠地痛了一下，脑海中又有一些画面闪过，想要捕捉，却又十分模糊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尹清悦蹙眉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