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昌贵正纠结的时候,前排的谢教授还在继续:“歌词的第四句,说的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,他们两人的爱情被传为佳话,可是在《西京杂记》里,却记载着司马相如被汉武帝封为郎之后,便沉迷酒色,冷落了卓文君,甚至还打算纳茂陵女子为妾,最后被卓文君的《白头吟》和《诀别书》打动,从此不再提纳妾之事。”
顾鹏在后台走廊上,悄悄地问秦烽:“风哥,郎是什么?”
“古代皇帝的侍从官的统称。”秦烽望着台上的尹清悦,头也没回地应了顾鹏一句。
“至于第五句和第六句,说的都是唐玄宗时期的故事——姚昌贵评委还能知道里面提到的太液,是指的太液池,不容易啊……”谢教授一句话,又让台下众人“噗”的一声,笑出来。
姚昌贵气恨得想掀桌,又想到经纪人的话,干脆低着头,装作丢脸的不是他自己。
“这第五句,我有个猜想,不知,是否和梅妃有关?”谢教授望着尹清悦道。
尹清悦微微一笑,拿起话筒回答:“是的,这一句,我是想替梅妃问一问唐玄宗,在骊山与杨贵妃卿卿我我的时候,可曾想起过在太液池泛舟时,许下的山盟海誓?”
谢教授赞赏地颔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