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露将已经昏昏沉沉的钱婉婉,扶到了椅子上坐好,转头愤愤道:“既然你自己也说,我们别说包了,连口袋都没有,又如何将那墨汁带进化妆间呢?”
她冷笑一声,“即便那痕迹是新的,也很有可能,是你们自己人趁乱弄上去……”
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她抬手一指瞿嘉霓,声嘶力竭地指控,
“对,就那什么嘉的,她是第一个发现衣服脏了的,她的嫌疑最大!”
瞿嘉霓冷眼看向王露,然后对着她的手指眯了眯眼。
王露感到手指和心里,都是一寒,颤巍巍将手收了回去。
尹清悦仿佛没看到瞿嘉霓的小动作般,抬手击掌:“好问题,狡辩得很有根据!”
“可惜,你在说这番话的时候,忘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。”
尹清悦说罢,不再理会王露,转回身对着两位老师,继续刚才的分析:
“既然身上没有能装墨汁的容器,那么,便有一种可能——含在嘴里,而这衣服上的墨汁数量,也大约就是一大口水的分量。”
“二位可有注意到,这喷溅的痕迹?”
尹清悦指了指衣服,又指了指原来挂着衣服的地方,“还有那边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