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奶奶说。”
冯谦点了一只烟,见周璟睿坐着,吸了一口又掐灭在烟灰缸,“身体恢复的怎么样?”
“好了,在医院白养一个多月才出的院。”
“什么时候入学?”
“学校有顾虑,让我再调养一段时间,一个月后入学。这一个月也够我做奶奶的思想工作,想想到也合适。”
周璟睿犹豫片刻,从衣兜里摸出一封信,递给面前身材臃肿发福的男人,“收拾小姨遗物时找到的,是写给你的。奶奶没发现,我偷藏了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身体一僵,冯谦迈步向前发现膝盖僵直。
伸手接过信封,塞着信纸的牛皮纸信封鼓鼓。
“小姨死前一直在念着两个字‘子凡’。子凡,是老师您的笔名吧?”抬头看向冯谦,周璟睿站起身,“她一直没忘,她亏欠你的。所以,我可以叫您姨父了吗?”
面前的男人靠坐在椅背,手里拿着那封信嘴角牵动上扬点头,仰面看着天花板,泪光朦胧中是第一次遇见那个人的模样。
周璟睿迈动步子,脚下轻轻,扭头看了一眼椅子上坐着的那个男人,带上房门,恍如未曾来过。
看着关上的门,摸出兜里口罩习惯性的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