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待会儿出去把那丫头领走。这人,我不帮。”
“我不知道她爸是什么货色,但是我晓得胡梅是什么样的人,她是我朋友,我不能撒手不管,袁爷爷,你就不能帮一次吗?”
“不帮。”
甘洛仰起小脸,看着袁老头儿心里也有些憋气,老头儿爱财,心想不过是他嫌弃胡梅父女俩没钱付药钱轰人走罢了,不由道:
“他们不能一次付清药钱,还可以分期还啊,怎么就不能医了?实在不行你在我采来的药材钱里面扣。”
“呵!我医不医谁还要你教不成?能耐了你,看了几本破医书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?甘洛,你给我听清楚,胡家的事情,老子不管!你也别管!”
“袁老头儿!”甘洛咬牙,虽然爱财,但一贯的他不是这般蛮不讲理,今碰着胡家怎么就变了脾气?
“叫我做甚,袁祖宗我也不医,那就是一缺心鬼,你别被人骗了!”
袁贾背手看着她,面色肃然沉声道:“再说,那酗酒又不是感冒,根本没有药医,说句不好听的,酒精就是液体毒品,戒断症状发作期间使用的药会产生依赖性,用不对,还要把人搭进去。”
“她爸是什么样的人我懒得再讲,老头子懒得嚼舌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