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特喜欢扎,还在我面前显摆。”
“回阳河后你剪了头发,后来就没见你拿出来戴过。”
那条叫结绳,她现在是短发,却一直收着,她记不得是谁送的,总觉得是过去的东西,丢了舍不得……
她垂眸看着桌面规整放着的照片,那个眉眼弯弯的女孩子,慢慢的吸气缓解太阳穴处抽紧的颤痛,“哥,我出事那天,她有没有来看过我?”
“没有。”甘罗回忆摇了摇头。
“不过我记得,你出事的前几天,你俩去了百乐游乐场,也是在那天你到了晚间仍久久没回家,打她家电话,她妈妈说她已经回去了,当时吓的爸妈去报警,可是没超过24小时没受理,爸妈找了一圈,回去却发现你等在家门口,耳廓后糊了血。”
“当时问你,你一个字不说,爸妈以为你和她吵嘴掐架,去找冉菲妈妈问询,那丫头被吓的哇哇哭,说你怕高,不坐海盗船,自己先跑回家了。她要来看你,她妈妈骂她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去,直接把她关家里反省没让她出来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起什么?”
甘罗看着甘洛埋着头,也看不清她的神情,拿起一旁的筷子敲了一下她的头,“想不起来就别想,你出车祸那丫头也没来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