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道:“你家那房子早被推平了,阿姨没和你讲过?要不去我家,你嫂嫂刚来,正好有个伴儿。”
“阳河今几年不是发展的挺好的嘛,我就是回来看看,不久留的。”甘洛笑着,见小两口有事,聊了几句告了别,“阳辉哥和嫂嫂耍,我几年没回来,想着回去看看,先走了。”
寒暄了几句,作了别。
走出去没多远,甘洛再看见几个陌生的面孔,也有熟悉的人擦身而过,女大十八变,她认识的人未必认识她。
看着熟悉的街道,偶尔见得结伴的游客,熟悉的,陌生的,景依旧,却是物是人非。
她再次踏上了青石板,石板之间生了许多马齿苋和车前草,院墙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绿油油的青苔。
不过几年,周家翻新过的屋子因着几年没有人住,苔藓野草横生,院子中的老槐树挂了厚厚的一层白槐花,缀了满满树冠。
那个芝兰玉树一样的男孩子前几日听胡梅说已经回了国,身体应该比起以为更健康了吧,甘洛想着,心里更多的是祝福,拖着行李箱,踩着一地开了细细黄花的马齿苋朝着周家院外的小路走。
三年过去,接近四年的时间,这是她第一次回来。翠绿如盖的竹林犹在,顺着积攒了厚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