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色。
李辉笑着点点头，安慰着马周。
这意思两个人都明白，放松，都是小事。
程咬金和牛进达则是目光扫过李辉，露出了一股子嗤笑。
“李辉，你还说你身强力壮，以一敌百，我看你吹牛吧！”
程咬金笑呵呵说道。
李辉脸上僵硬了一下，这都被你看出来了，不过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呢？
难道是喝多了？不可能啊，我怎么可能喝多！
完了，老程这是记错了吧！
好你个老程，你记错了不要紧，偏偏挑这个时候说出来，搞事情啊。
李辉淡淡一笑，“程将军，我可没有说过这话哦，你再想想。”
程咬金翻了个白眼：“男子汉大丈夫，一口唾沫一个钉呢，不说我说你啊李辉，跟陛下好好学学，什么叫胸怀天下，什么叫不拘小节，什么叫不拘一格提拔人才！”
李辉刹那间懂了，一旁的马周也懂了，就连来李辉家里次数极少的牛进达也懂了。
所有人恍然大悟，包括李二，但李二只是微微皱了皱眉，就不再计较，继续看策论。
马周投来感激的目光，程咬金颔首一笑，仿佛在说，毛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