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忌自知理亏,老脸一红,干咳着,“咳咳,李辉啊,老夫就是问问而已,呵呵。”
李辉当然知道长孙无忌的想法,人都是有思维惯性的。
长孙无忌眼中,家臣这种事情很普遍,但说到底,不管是他,还是李二,都只是把李辉当成了一个孩子看待。
孩子怎么可能有家臣呢?
李辉虽然十六岁,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侯爷,怎么不能有家臣?
长孙无忌打量着那校场之上训练的人,眼睛里露出了惊骇。
称呼变成李辉之后,长孙无忌感觉自己心情舒畅了许多,“李辉,这些家臣用的训练之法,是军中的法子吗?”
“不全是,怎么,赵国公家里很需要这样的人?”
额,需要那是需要,但练兵之法,锻体之术,不都是绝密吗?
这不好吧。
“呵呵,张雄他们是陛下派过来的亲兵,你可以亲自去问问,我有没有区别对待。”
李辉说完,挥挥衣袖,转身离开。
留下一脸落寞的长孙无忌,在风中飘零。
“这就是乐天侯吗?”
“这就是大唐最年轻侯爷的胸襟吗?”
“陛下啊陛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