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“以利诱之,朕早就做过了,可那家伙根本就不在乎啊。”
“观音婢,你想一下,那李辉出手就是大手笔,蓝田酒,煤矿,精盐,哪个不是躺着赚钱的路子?”
“还有那印刷,造纸,朕知道朝堂才能让他成长。”
“可是,他真的需要成长吗?”
李二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,这种低沉之中带着一种不自信。
他第一次不自信的时候,是李渊在他生命之中画了一个圈,那个圈让李二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当天子。
第二次不自信,就是面对李辉。
而且是每一次面对李辉,李二总觉得自己的内心之中空荡荡的,仿佛在李辉面前就没有任何底气一般。
“陛下,臣妾以为,李辉虽然还是个孩子,但他已经十六岁了,还是有必要接触朝堂之上的规矩,这对他也有好处。”
“您偏爱于他,如同长辈一般,可您和臣妾终究还是有离开的时候啊。”
长孙皇后可不是那种不敢说话之人,也不是自欺欺人的人,她当然知道,人固有一死,即便现在她和李二还年轻,但历史上哪个人不死?
没有几个人会像彭祖一样活了几百岁,再说了,彭祖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