污蔑!”
“还大清早的挡道,真是晦气!”
听着百姓议论,卢岱脸色一沉,张嘴开始大声煽动起来。
"我卢氏官员,诽谤圣人,罪有应得,确实该死!”
“可那也是为了灾区百姓,为了整个大唐着想啊。”
"驸马谪仙下凡,所言所行,神乎奇迹。”
“可我等凡人又怎懂得其深意?”
"所以误当奸佞,冤遭横祸啊!”
卢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,把卢氏众官,说成是一时无知的受害方。
“人死罪偿,如今连尸骨都不得安葬吗?”
“呜呜呜,入葬都有人阻拦吗?”
“连魂魄都无法安息,呜呜呜。”
其余卢氏族人也跟着,纷纷大哭起来,令闻者心酸。
"卢氏啊,他们那日确实死了不少人。”
"哎呀,确实,我当日也怀疑过驸马呀,当时哪懂啊。”
"这么看来,还真是蛮可怜的。”
民众容易被舆论带着走,有些人如今竟又觉得死人为大,是更加可怜的一方。
"别忘了!朝廷发的告示,可是他们先袭击驸马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