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太惨了！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颉利可汗吗？李二陛下皱着眉头打量了半晌，终于还是摇了摇头。
不说身体，光是眼神以及气势，颉利可汗已经大大改变，再也没有当初的那股桀鸯之感了。
"回禀陛下，因为驸马没有下死手，所以颉利可汗得以活了下来。”李靖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，要知道驸马出手，几乎没有人能够活下来…
“嘶！”
李二陛下以及百官不约而同地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，他们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，这是…没下死手？这怎么看都像是下了死手
"阿史那咄芯，你可知罪？”李二陛下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惊讶，视线重新落在了匍匐于自己面前的颉利可汗。
颉利可汗奪拉着肩膀，眉毛也低垂了下去，双目无神地盯着面前的一棵草，仿佛是在发呆一般。
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，颉利可汗这才缓缓抬起头来。
是啊，我已经不是颉利可汗，我是阿史那咄芯…
面前的人好熟悉，哦，是大唐的天子啊。
阿史那咄芯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清明，他费力地张了张嘴，有些艰难地说道：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