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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跪下!”
雪兰惶恐的跪在大殿中央,只见此刻娜仁托娅已经哭的梨花带雨:“雪兰,我自认待你不薄,你为何这般害我,伤了我事小,一旦伤了皇嗣,我要如何……如何对的起太后和皇上。”
此言一出,更显得娜仁托娅委屈和懂礼,云裳心中暗笑,娅儿越发长进了。
“祖母、舅舅,母亲常常告诉裳儿,女子的身子最是脆弱,需要好生养着,当年怀着裳儿的时候,母亲小心又小心,却还是那般凶险,和充媛她……”云裳担忧的说道。
“贱婢!好大的胆子,竟然刚谋害皇嗣!推出去杖毙!”皇后沉声道。
雪兰闻言一惊,慌忙磕头道:“皇后娘娘饶命,皇后娘娘饶命,就算给雪兰一万个胆子雪兰也不敢谋害皇嗣呀!”
“还敢狡辩!太医手中的手钏可是你送的?”太后厉声问道。
雪兰一愣,看了过去,点了点头。
“哼!刁奴,竟然刚掺杂麝香,来人推出去!”
“等等”娜仁托娅含着哭腔道,起身对着太后盈盈一拜:“太后娘娘,臣妾知晓太后娘娘疼爱之情,可是臣妾实在不知,为何雪兰要害臣妾至此。”
“雪兰你为何要害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