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好思绪,证实本宫谋逆的证据有三,一是信件,一是云裳……皇妹,的虎符,另一便是上官瑾墨的口供。信件本宫可以认定是伪造,却缺乏证据,至于虎符和上官瑾墨的口供……”瑾荣皱眉思忖。
信件想证明是伪造实在有难度,毕竟曾经比照字迹,想凭借自己的空口白牙恐怕不行。至于上官瑾墨的口供,既然能提出提供银两,必然账本也可捏造,丽昭仪江南母族家大业大,出这样的账目应该不难。两人各执一词,自然是上官瑾墨更有说服力。瑾荣不觉犯难。
“这正是本宫要说的,近日本宫命人密切观察朝中众位大臣,意外发现有五名翰林院编修均请了病假,本是七品官员倒是没什么,可这五人似原本并不亲密,在这段时间却常常私下会面。经查,五人均在书法上颇有造诣。”瑾琪低声道。
“三弟的意思是,怀疑此五人?书法?”瑾荣皱眉思忖道:“是与伪造信件有关?”
“本宫正是此意,但五人均是朝堂命官,无旨不得私下拷问。”瑾琪凝眉道,若是一人倒还好动手脚,但五人,可不是说笑的,父皇抱恙,皇子便敢这般大胆,就算不知是皇子所为,京城中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会造成混乱。
这些均不是现在的情况所允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