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。
(八)
2006年10月16日小雨
莫名,握住你的内心,给我一个春天。
很久很久没给写信,你还好吧。现在的我,已经全变了,遇到了很多的事,也见过许多的人,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是你无法决定的。这里面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太多,人为操作的情况,也让你触目惊心。
莫名,我已经没有了理想,我的世界观也似乎发生变化。我不知道要为自己形成怎么一个理论,来支撑自己的行为。莫名,以前我一直为贫苦百姓写文章,我的文章都深入到社会底层。可是这一次的乘车事件,却让我犹豫起来。那天,我赶火车到B城办一件事,在车厢里遇到一群民工。以前我是很同情他们,觉得他们善良、朴实,可是现在这种看法却并是正确的。在车厢里,我听到他们的议论。谈的都是讲把某人打成重伤,和建筑老板一起出去打群架,把谁打死了没有人来追究责任等等。他们说这话的时候露出自豪的神色,这让我内心剧痛。是啊,以前一直以为他们虽然处于社会底层,但是心底是善良的,没有想到这群民工却如此彼此相轻。
莫名,我无法悲伤。是的,正如雁宁写的长篇《无法悲伤》一样,我将自己的疼痛抑制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