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夜在妙人处歇息,我既知禄生喜欢妙人,又为什么要害她?”
叶老夫人道:“你别急着撇开,就连下人也说了,你多次望着妙人卧房的门哭呢。”
沈芸一听,拿出那角粗布给叶老夫人看了,后掩面哭道:“我是知道妙人和禄生的事的,试问天下女子,见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恩爱,谁会不悲伤呢?不过,禄生既然宠她,我又怎会做出这等让他厌恨的事来?”
叶老夫人看那粗布,只有一句“磐石既已转移,蒲苇如丝又如何”,这是在指责叶禄生抛弃她了,便不语,似想从沈芸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正巧,叶禄生闯上来,一见沈芸,便是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,只打得沈芸晕头转向,摸不着头脑。
“妒妇!”叶禄生骂道:“妙人与你有何怨仇,你敢下次毒手!”
叶老夫人怒道:“越发有了胆子!”
又叫香华把沈芸扶起来坐下了。沈芸捂着脸,只嘤嘤地哭。
叶老夫人沉了脸色道:“你这还是个大少爷的样吗你不思进取便罢了,怪我没有好好教导;如今你烂宠贱婢,还为她动手掌掴芸娘,幸好没外人看见,传出去又是一个大笑话!”
叶禄生愤愤道:“一切还不是因为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