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年,不知怎的,王爷竟害病不起了。”
叶老夫人一惊,问道:“宫中御医众多,可查出病因了?”
江公公道:“御医皆道并无大碍,然这宫中上下都被上面那位紧紧看着,究竟如何谁又知道呢?”
“上面那位”自然是慈禧太后,叶老夫人念了句佛道:“怎会如此呢?太后竟不管恭亲王的死活!”
江公公连忙看看四周,道:“说不得说不得!如今宫中之事都隔了层雾,带了层纱,任你再远再近也是看不真切的;只一件,谁都不敢说那位的不好,要被她听了去,轻则挨板子,重则抄家啊!”
叶老夫人被唬得冷汗涟涟,道:“竟是我大意胡说了。”
江公公道:“咱家来便是想告诉你,若王爷真有不测,老夫人很该想想今后的出路。”
如此皆是无言,江公公起身告辞,芮喜送着出去,叶老夫人却是坐在桌边,久久缓不过神来。
东方既白,叶府上下各院都传出人声来。
沐芝正给王夫人穿衣,道:“方才小妗来说,江公公今儿一早来过了。”
王夫人一听便轻蔑笑道:“一个阉人而已,这来得早又去得早,偷偷摸摸的,可见不是什么好事,既然不好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