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禄安回屋,离珠笑道:“霜娘还说三少爷今儿晚又不回来了呢,可见是不能背地说人的,这不就来了。”
佟霜从里屋出来,笑骂道:“贫嘴可得找打。”
叶禄安笑着进屋换衣服,离珠又点了灯,道:“我去泡茶来。”
佟霜叫住她,道:“不必了,先去出侯着便是了。”
叶禄安换了衣服出来,笑道:“怎的?我出去一天,回来竟讨不到你的一杯热茶喝?”
佟霜笑道:“喝什么茶,反正你是要走的。”
叶禄安听得此话蹊跷,又不好直问,笑说:“你在这里,我还要去哪里?”
佟霜叹一口气道:“我是知道你的心的,否则也不会嫁进来;只是,有人觉得我恃宠而骄,我是断断不敢留你的。”
叶禄安如何猜不出其中缘由,佟霜却是笑道:“也是,皇帝还讲究雨露均沾呢,何况姐姐是妻我是妾,”又压低声音道:“我早就说了,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,你去见见她吧。”
闻此,叶禄安心下一暖,还未说什么,就见佟霜进了里屋,唤进离珠服侍,现下只得出去了。
佟霜靠着枕头,半躺在床上。
离珠坐在下榻,笑道:“霜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