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处拜访一遭。”
芮喜劝道:“大少奶奶这是何苦?她这么个妾都不明白要先来给你请安,你反到自己去了。”
曹良瑟笑道:“好歹是低头不见抬头见,谁先谁后都是一样的。”
如此,转路往沈芸处去,到了门口,芮喜道:“我就不进去了,劳烦大少奶奶帮芮喜给芸娘问好。”
曹良瑟答应,看着芮喜走远,才和绮罗推开门进去。
海棠正在给沈芸喂药,奈何沈芸被叶禄生和香华两件事打击得厉害,连半碗药也咽不下去。海棠也是干着急,没个法子。
绮罗撩开珠帘,曹良瑟进去接过海棠手里的药碗,道:“我来吧。”
海棠忙起身让座,道:“给大少奶奶请安。”
沈芸抬眼,还未说话,曹良瑟舀起一汤匙药,轻轻吹冷了,道:“你别急着起来,先喝药。”
沈芸颔首,勉强一抿,便推开道:“少奶奶不用费心了,我喝不下去。”
曹良瑟把药放下,拉起沈芸的手,道:“你这病是心病,寻常药剂见不得效,我虽不知道香华是怎么回事,但我想你这般憔悴,怕也是为了禄生。”
沈芸未语泪先流,曹良瑟又忙着给她擦泪,沈芸道:“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