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微笑起来。
果真两天过后,叶禄欢收到信件,让他去学校报道。欢喜又是难受又是为他高兴,一大早起来检查作夜收拾的东西,又看了看有没有下雨;等叶禄欢起床时,欢喜已经做好了早饭。
“待会儿你就不用送我了,”叶禄欢喝掉碗里最后一口粥:“我认识几个华人,待会一起做电车去。”
“再吃些!”欢喜给他添碗,关切问:“你拿得了那么多东西吗?”
叶禄欢边喝粥边点头,道:“放心,好歹我也是个男人。”随后听到有人外门叫他的名字,他忙跑到窗台边应了,就要走。
回头看见欢喜呆呆地看着他,叶禄欢笑道:“等我,大概每个周末都会回来的!”
欢喜这才面露喜色,嘴上却道:“哪里要你回来?没你清静多了。”
叶禄欢冲着她“嘿嘿”笑了笑,扛着箱子出去,欢喜放下碗,躲在窗帘背后偷偷地看他越来越远的背影。
三天过去,清晨欢喜被一阵敲门声惊醒,她以为是叶禄欢回来了,蹦蹦跳跳地去开门,门外却是一个外国妇女。
皮肤很白,又胖胖的,叶禄欢曾笑着说她这个房东,像一个家里端午节吃的白粽子。
想到此,欢喜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