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良瑟忙给他顺背,抱怨道:“也不知是几时染上的怪病?”
原来,叶禄欢回国曾与叶禄生饮酒,就是当夜叶禄生受凉,一直咳嗽伤了肺。后害怕叶老夫人怪罪,便一直瞒着,哪里知道就此郁结,成了轻度肺炎。
“话虽如此……”曹良瑟又蹙起眉峰道:“你一定要记得,不要逞强,把自己的身体健全放在首位。”
叶禄安搬过她的肩膀,认认真真道:“我听你的,一定把安危放在第一位。”
“嗯。”曹良瑟让绮罗把门掩上,对叶禄生道:“明日大早就要赶路,然后就是乘船南下,劳累得很,你快歇着吧。”
“好。”叶禄生依言,自己就要脱鞋上床,曹良瑟伸手推他一把。叶禄生莫名其妙,看着曹良瑟低垂的头问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
“我让你歇下,是因为你要出远门。”曹良瑟缓缓道:“但既然要出远门,哪里会只有我一个人担心牵挂你?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叶禄生晓得她在提沈芸,果然曹良瑟点点头,道:“你快去吧。”
叶禄生想了想道:“的确该去见见她的。”
如此,便从曹良瑟处离开,往沈芸屋里去了。
沈芸哪里知道叶禄生要来,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