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思议,只当这些人在说笑,便不再搭理他们,仍是认为知文会被暴打一顿,自己悄悄去备伤药。
已经入夜,知文还是不见踪影,“该不会是被扔到江里了?”叶禄生这么一想,再也坐不下去,立刻起身往外走。
刚走到外面,只见不远处的草坛有一个瘦削单薄的身影,叶禄生揉揉眼再看,觑见一段熟悉的青灰衣裳料子。
“知文,知文,”叶禄生隔着老远叫他:“是你么?”
“……”那人把头转过来,果然是知文,只是不肯说话。
叶禄生感到庆幸,道:“我还说你去哪儿了?原来躲在这里,做啥呢?”
知文沉默,见叶禄生在旁边坐下,轻微地挪了挪地方。叶禄生看在眼里,便放软声音道:“怪我就是了,若不是我闯祸,你也不用被他们抓走。”
见知文还是不搭理他,叶禄生便觉得知文也忒小气了些,再加上他何时这样要真正的做小服低地给人说话,便砸咂嘴道:“横竖你又没被打死,若你气不过,明日去给那人说一下,带我去打一顿就是!”
知文终于站起来,叶禄生听他说到:“还不如死了……”
清冷的院子里,只留叶禄生一人回味刚刚知文说的话,他这是